「嗯……嗯,好、好緊啊……」一道嬌嗔的聲音,用著不明意味的口吻發著灼熱的氣息。

 

 「別動……就快要……快要出來了……」另一個聲音,明顯正在努力著什麼。

 

 「我……啊啊……快、快要不行了啦!」喘氣聲越來越大、越來越急促。

 

 「撐著點……」

 

 啵。

 

 「啊!」

 

 「終於出來了……但是……」

 

 莫淮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,他不停得喘著氣,身上衣衫不整,整個皺巴巴的,學校的制服最上面那顆扣子已然不見蹤影。

 

 井謙甩甩手,好氣又無奈的說:「吼,衣服幹嘛買這麼小件啊?還硬要把扣子全部扣上,真是……」

 

 只見莫淮像是重獲新生,什麼也不在乎,用著平淡的口氣道:「我也不想啊……我都差點窒息去見耶穌他老人家了,你還在唸我……」莫淮微微嘟著嘴,像是在尋求著一絲安慰,眼神裡盡是無辜。

 

 「唉……」井謙不知該用什麼心情去面對這位傻孩子,「先找你的扣子掉到哪去了,不先幫你縫,你明天要穿什麼?」

 

 兩人就這樣在沙發椅、桌子、茶几、角落……各個地方都盡可能的找,但就是怎樣也找不到,找了許久,他們也都雙雙放棄。

 

 「啊啊啊——扣子怎麼辦——都找不到啦!我明天怎麼上課!」莫淮無奈的說。

 

 「我去找找針線包裡還有沒有扣子,有的話也只能請你將就一下了。」說完,井謙就去房間裡找出針線包,他帶著一顆鈕扣、一根針還有一捆線,接著,他看著莫淮,淡然說到:「把衣服脫掉吧。」

 

 對於脫衣服這動作,莫淮顯得有些彆扭,雖然兩人已經親密到了零距離的地步,但是要在對方面前,正大光名脫衣服還是有些害羞,但是當他才解開一顆扣子而已,井謙就已經解開了全部,並把他的衣服給扯掉。

 

 這動作,他已經熟練到這般了啊……看來我得小心了!

 

 莫淮心裡想著,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屁股,最近實在是……

 

 他靜靜的在腦海裡胡思亂想,並在不讓井謙發現臉頰微微泛紅的情況下,他盯著井謙縫東西的樣子,不自覺的,竟然露出了癡呆臉,癡呆到連井謙的眼睛變成「=  =」他都還渾然不知。

 

 「看夠沒啊……縫好了啦,我還稍稍作了修改,試試看。」他將衣服丟回給莫淮,莫淮才幽幽的「清醒」。

 

 將衣服穿上後,他發現完全沒有剛才的緊繃,剛才他是真的差點就要窒息了!

 

 不過經過井謙的一雙妙手,現在衣服舒適的剛剛好,他只能,除了滿意還是滿意啊!

 

 「謝謝你,井謙。」他對著頭低低的井謙道謝,但井謙一直沒有回答,他將頭湊前一看,不之何時,井謙已經將頭抬起,並且在他接近的瞬間抓住第一顆扣子的地方,將他拉進。

 

 這讓默懷措手不及,但井謙一點也沒有顧慮,自顧自的用一種曖昧的口吻說:「你不覺得……我們這樣很靠近嗎?」

 

 井謙鉤起一抹有著各種意味的笑。

 

 「然、然後呢?」老實說,他實在又愛又恨這種霸道的感覺。

 

 「然後……呵呵,傻孩子。」說完,他把默懷拉近,直道唇對上了唇,兩人就這樣沉浸著,直到井謙不知在何時已經將他扣子全數拆開後,身子感到一陣冰涼才又回過神。

 

 「你……什麼時候……」莫淮非常驚訝,自己已經被脫衣解衫了竟然還不自知,到底是他太遲鈍,還是井謙他有在「偷練」?

 

 「我說過了啊,我有稍作「修改」啊。」井謙皮皮的說著。

 

 「原來……你、你在幹嘛!」井謙突然以熟練的身手,將莫淮反壓在下,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移,還輕而易舉地將他的褲子給卸下,一層又一層,他鉤起一抹壞壞的笑……

 

 莫淮心叫不妙,但已經來不及了,他的慾火早已像乾材遇上烈火般的開始熊熊燃燒,他想逃也逃不了——這令他醉心的人。

 

 他更是敗給他那……鬼靈精怪的頭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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